求知问禅灵璧石
小编的话石不能言最可人。古人说,石尤近于禅。在玩玩学学中,共同悟出了许多生活的情趣;在寻寻觅觅里,一起享用着文化的真趣。金秋真好,携妻去宿州,心情也是金色的。参加第六届中国灵璧石文化节归来,便有了一分金色的收获。
明人王守谦云:“石之堪作玩者,吾灵璧石称最。谓其峰峦洞穴,浑然天成;骨秀色黝,叩之有声。”展会上,石商的通俗解答,让我长了知识,开了眼界;展品前,石农的热情解说,使我学会区分,有了认知。毛石也是大有学问的。看着那些刚被挖掘出来的毛石,有大有小,都没有经过除垢处理,很难辨清石的质地与纹理。但经验丰富的石农,看看表皮、石根,便能断出石的优劣。在展会一隅,数百亩地的露天毛石市场,转个圈都是很累的。此时,我发现石农的卡车上,正摆放着一块约50厘米椭圆形的毛石,中间自下而上的凹沟,像瀑布的泻口,颇有诗意。再看那厚厚的灰垢,把石头表面裹得严严实实的,用力掀起石头,整块石头,毫无半点擦碰痕迹。石农告诉我,看石皮石根,便可知道此石骨秀色黝。于是便买下这块数十斤重的毛石。陪同我的好友张雷说:“好石头。有喜欢的大胆买,帮你托运到家。”真是令我开心又放心。于是在后续几天的参观中,又买了几块颇有意味的灵璧石。
石不能言最可人。千年传承,古贤者赏石品石,以其“瘦、漏、透、皱、丑”五字诀,为石文化的打造了一个精神符号。文豪苏东坡云:“石文而丑。”书画家郑板桥画竹补石时说得更妙:“燮画此石,丑石也;丑而雄,丑而秀。”于是想起孔子的论语:“夫子温、良、恭、俭、让以得之。”便发现“丑石而温”,是一种可贵的好脾性,恰似一句广告语:“我很丑,但我很温柔”。于是明白了丑石的文美、雄美、秀美和温美。便凑成一句清言:“奇石奇在,瘦、漏、透、皱之妙。得妙趣,能养身;丑石丑在,文、雄、秀、温之美。识美意,可延年。”
中华文化,博大精深;玩石藏石,趣味无穷。在与石商的交流中,知道了灵璧石有质地、音韵、形态、色彩、纹理之“五美”,为四大赏石之首,风雅的乾隆皇帝,封灵璧石为“天下第一石”,还是很有道理的。在与石农的交谈中,知道了灵璧石以形式、意境、寓意、姿态、价值为“五有”,是奇石文化之最,历代的文人雅士,赞灵璧石为“华夏之瑰宝”,是一点不过分的。在宿州的那些天,常常独自沉思,细细回味所见所闻。于是明白了,大大小小的灵璧石,蕴含着难以言语的禅意,既可从文化内涵上解读,又可从天地宇宙中联想;于是知道了形形色色的灵璧石,蓄藏着广阔深厚的寓意,既可从社会人文上理解,又可从现实生活中悟道。
半月后,收到了托运到家的灵璧石。那椭圆形的砣石,直径约50厘米,中间自下而上的凹沟,像深谷瀑布。定神细看,那神态,颇有满腹经纶,像洒脱自然的智者;那禅意,阵阵拂面而来,如和蔼可亲的长者。好一位大隐于市的智者。于是取名为:禅者说水。那多孔的长方形的摆石,长60厘米,高约40厘米,宛如一座历经千年风雨的石窟,大小不一的洞内,似乎秘藏着古经。尽管那石洞,高低不一,好像峡谷中峭壁。那气势,几分森严,像沉睡千年的宝山。抬眼望去,好像一座经文石窟。于是冠名为:古经宝窟。那长约70厘米,直径约20厘米的石柱,上大下小,略有弯曲,青黝圆润中,透出了几分动感,配上立座后,宛如浩然正气的行者,那英姿,久经沙场,有百战不殆之神奇;那飘逸,几度风雨,是超卓非凡之精彩,好一位心忧天下的壮士。于是抱拳封为:行者壮士。此时妻子正乐滋滋地欣赏着灵璧石小山子。这次她选购的石山子,个个厚实且有内涵,配上座子后,件件都是好玩意。这些年一起把玩,发现她的审美眼光长了许多。古人说,石尤近于禅。在玩玩学学中,共同悟出了许多生活的情趣;在寻寻觅觅里,一起享用着文化的真趣。求知问禅灵璧石,也许这便是金秋时节夫唱妇随中的一份快乐,一份收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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